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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07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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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昌垂，聯合國糧食及農業組織執行副總干事）
尊敬的主席先生，尊敬的各位嘉賓，女士們、先生們，下午好！我非常榮幸能夠代表聯合國糧農組織，以及我本人來參加這次高峰論壇，并且能夠作為其中的一個演講嘉賓。我與前面幾個演講嘉賓的關注重點不同，我今天會和大家討論關于食品和營養方面的話題，如何來幫助我們實現可持續發展。我今天討論的話題就是投資農業發展，實現城市糧食安全。
首先，我們要去看一下當前世界人口的發展情況。我會和大家討論一下城市和鄉村之間的關聯度如何，特別是在食品市場收入以及資源的利用方面和大家討論鄉村和城市之間的關聯度。另外，我會給大家介紹一下政策方面的問題，以及未來的規劃。
第一，來看一下人口發展的趨勢。可以看到，城市化的發展速度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想象。城市化趨勢的發展特別集中在亞洲、太平洋地區和非洲地區。越來越多的人口會集中在一些超大型城市，同時我們看到中小型城市也在不斷涌現出來。在鄉村地區也會發現新的趨勢，我們看到，在鄉村地區的食品市場會發生新的變化，比如肉類的消耗，谷物類的消耗都在不斷增加。到2050年，農業產出將會提升70%，其中80%主要是來自于整個農業效率的提升，而另外20%的農產品產出的增加是來自于土地的增加和擴大。所以我們必須認真關注農村地區和農業的發展。首先我們關注到，農業的生產效率在不斷增加，而農業的生產效率首先是農村地區的發展。根據聯合國的統計數據，農業生產效率的增長主要在于提升生產效率方法的使用。
下面請大家看看相關幻燈片，來看看鄉村地區，所生產出來的農產品怎樣通過不同方式運送到城市地區。我們在這里所考慮的，包括包裝、分類等方法，將農村地區生產的食物進入到城市中。另外，城市化也會產生非常大的影響。原先在農村地區主要是以家庭為單位進行食品生產，有更多食品將來要進入到更遙遠的地區，需要更多中介。也就是說這個供應鏈越長就需要更多的服務業，包括物流，還包括中間的金融機構。這些服務業在農村地區要向農民提供相關的服務，就需要相關的中介和服務機構。
另外，農村和城市之間的聯系，跟收入相關。收入差距造成了大量移民，農民轉移到城市都是希望收入能夠增加，也希望能夠在城市獲得一個非正式的工作，或者是能夠納入到社保體系當中。我們認為，移民主要因為他們在城市地區的收入更高。在不同情況下，這種差距會非常大。如果農村地區的生產效率提高，城市地區就可以吸收一些生產勞動力；農村地區生產效率提高以后，雖然勞動力少了，但是也能提供更多的產品，這樣也能夠幫助提高農村地區的收入。農業行業的生產效率目前非常低，現在沒有足夠資源讓這些農村人口進行可持續生產。他們可能都吃不飽飯。在這樣的情況下，農村人都吃不飽，就不可能再為城市人提供額外的服務。如果不提高農村的生產效率，像城鄉之間收入差距所造成的移民根本不能實現收入的增長，只不過把貧窮從農村轉移到了城市。一個非常強有力的農業部門，實際上可以創造更多的就業機會，可以使整個國家的經濟增加其對金融危機的抵抗力。1997年的金融危機和2009年的金融危機都是非常好的例子，在一些案例當中，比如智利、泰國、贊比亞，在經濟危機中，農業的就業崗位其實增加了，而其他行業都在縮減工作崗位。農業吸收勞動力的韌性強，因此能夠得到保護和增強，要為農業提供更多服務中介結構。
城市地區在未來也會迅速發展。很多地方都是處在城市化的早期，尤其是在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地區，還有東南亞、亞太一些地區都是處在城市化的早期。同時，這些地區在農業方面也是非常落后的地區，我們要有一系列政策來引導這種移民，這種情況下移民的政策會遇到很多困難。如果要讓這些政策發揮效應，要有一些激勵機制，要提高農村地區的生產效率，這就意味著可以降低農村老百姓移民的積極性。可以讓他們留在農村提高他們的生產效率，生產更多的食物和纖維素。或者也可以避免貧窮的移民，從農村移到城市，因為那樣只不過是貧窮的轉移。
另外還有一個“推”和“拉”的政策，“推”的政策，由于農村地區機會缺乏，這種推式的移民會帶來貧窮的轉移，貧窮的農民到了城市還是最貧窮的人群。而“拉”的移民，因為在城鄉之間有收入的差異，有這種機會。
第三個城鄉之間的聯系點是資源。城鄉之間可能會有農產品和其它資源進行競爭，但是這種競爭在不同的資源類型和不同地點上，關系是不一樣的。在一些發達的城市和地區，全球有11%的耕地是這些開發的地區，我們預測將來會有更多的城市開發地區。在2030年將會增加5400萬公頃，2050年會增加2700萬公頃，到2050年將會有8100萬公頃。大多數城市所占據的都是優良的耕地。尤其我要提出來的是，在這些城市的擴展當中，90%的土地發生城市化的速度會比以往都快。
下面來看一下生活用水，現在基本上是100升每人每天，每年大概是36立方米，而農業的灌溉用水每年是1萬立方米。所以說，增加一公頃城市面積所帶來額外水源的消耗并不是特別高，但對于很多城市來講，并不意味著水不是一個問題，實際上水仍然是他們的一個制約。現在大家非常關心的一個問題是，很多大城市出現了缺水，現在在農業用地和城市用地之間，他們對優良的水源有爭奪，現在這些在城市的規劃當中越來越受到大家的重視。
另外，我們要談到政策。城市化也要考慮到農村的發展，尤其是要考慮到農業的生產效率，這跟城市化是一體的。我們必須要考慮兩者的平衡。城市化會帶來移民，也會降低貧困人口。另外也要對公共部門進行投資，比如基礎設施、教育，都是非常重要的基礎，要引導私人部門的投資進入到這些農村地區。私人部門的投資應該能成為公共部門投資的有效補充。農產品有一個非常長的供應鏈，也就意味著我們要提供更多的中介服務，包括金融和保險。這些服務都是需要私人部門的投入。
下面來看一下農業投資。隨著經濟的發展，農村本身也會發展。除了農產品加工，還有一些投資和服務，包括農業金融服務在經濟發展當中會越來越重要。在農業生產效率上的投資，不僅僅是一個政策的問題，還要加強城鄉之間的聯系。從中長期來講，不僅是一個政策的問題，還是一個食品安全的問題。一系列的研究表明，食品安全取決于一系列要素，包括經濟發展和城市的收入增長。農業的投資對于食品安全會產生非常深遠的影響。農業的固定資產投資也會增加食品安全，這個圖表展示出了農業固定資產投資是最大的，這些國家在降低營養不良方面也是做得最好的國家。我們需要一體化的政策方向，這樣能夠同時推動城市和農業的發展，也是聯合國糧農組織所推廣的政策。在城市的發展當中必須要考慮到城市區域的擴展與農業的影響。政策的制定要同時從這些角度考慮農業的發展，推動城市地區的發展，推動新農業以及農業用地的工業化，讓城鄉之間實現更好的互動，加強農業地區公民社會的發展，包括環境服務的增長。除了傳統的融資渠道之外，對這些環境服務的促進與增強也是將來推動農業發展的一個渠道。非常感謝各位！
